她不说,沈时卿还没察觉到自己手心里都生出了一些冷汗,她擦干手心,浅笑道,“原来是阿葡,怎麽没见莲儿呢?”
阿葡吐吐舌头,拉着她往外走了一些说道,“三夫人不知道莲儿这几日生病了吗?”。
沈时卿愣住,“什麽病,可严重吗?”
阿葡看沈时卿的眼神複杂了一些,警觉道,“我且斗胆问问夫人,你可了解阮鸿祯?”
沈时卿眼神闪动,冷了几分声音强硬道,“你问这做什麽,我之前便与莲儿解释过,阮公子于我有救命之恩,除此之外并无别的”。
瞧见沈时卿眼底的恼怒,阿葡自知是自己逾矩,可又实在替乔莲打抱不平,愤愤道,“三夫人别气,我只是替莲儿觉得不值,那姓阮的不是个好东西!”
“发生了何事?”,沈时卿看着她,直接了当地问道。
阿葡看了一眼远处已经落座的各位,咬着牙道,“自从夫人送礼给那姓阮的后,他可是名声大噪,就连几位大将军家的小姐们也心仪得很
前两日那姓阮的接了几位小姐们的邀请,去给她们作画,我正巧也在场,竟然看到他们打成一片,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
我回来后将此事说与莲儿,她第二日便与阮鸿祯大吵一架,提出了取消婚约,那阮鸿祯非但不挽留,竟还潇洒又去给那些小姐们画肖像,莲儿心里难受,就生了这场病”。
她说道最后,有些心虚地看着沈时卿,“不过说来好像也怪我,我不该这般莽撞去告诉她的”
沈时卿叹气,心里疼惜乔莲,可又十分庆幸阿葡这般直爽,阮鸿祯绝非良人,乔莲就算嫁了过去,以后他心高气傲腾飞之时,就是乔莲成为糟糠之妻,被他厌弃之时。
“不,你做的没错,阮鸿祯既是这种人,就更不能眼睁睁看着莲儿往火坑里跳”,她安慰阿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