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炳瞧见他不信的模样,继续说道,“这轿子是谦王府二夫人的,你瞧见它顶上镶嵌的夜明珠了吗?这就是皇后特地命人从北海送来的,一颗价值连城”。
“谦王府?”,阮鸿祯目光追随着软轿,果真瞧见顶上镶嵌了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珠子,他目光一沉,收回身子重新落座,装作不在意般问道
“听莲儿提起过,谦王府里可不太平,二夫人仗着娘家太嚣张跋扈,欺压三夫人,还差点害死了三夫人呢”。
阿炳一听来了兴致,他可是京城里的百事通,对于每个大户人家的家长里短,他可都是听说过一二,谁让他就是做胭脂水粉这种女人生意呢。
“三夫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虽无权无势,娘家地位又低,可最近正受谦王宠爱呢,听说自从谦王从狱中回来,那三夫人日日夜夜都呆在王爷院子里,二夫人多次想去探望都吃了闭门羹”
阿炳夹起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嚼了两下又说道,神秘兮兮说道,“你知道谦王为何过去了这麽多天身体还不见好转吗?”。
阮鸿祯摇头,听的仔细,“难道不是因为毒性太大,伤及了根本?”
阿炳嫌弃他,沖他贱兮兮地眨眼,“你小子到底真傻还是假傻,你也不想想,那三夫人日夜在旁边伺候着,美人相伴,王爷又血气方刚,这怎麽可能好好养伤嘛!
我可听她家小丫鬟们说了,那三夫人每日从王爷院中出来都是有气无力,瞌睡连天的,有时连路都不走稳”。
阮鸿祯一听先是一愣,然后也反应过来,忍不住大笑起来,“谦王不仅带兵作战勇猛精进,看来这做人做事也是一样勇猛啊,倒是我蠢笨了”
他连连喝下三杯酒后,才夹起一口菜往嘴里送,等肚子里有东西了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