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茍,你慢点吃,这馒头噎人的很”,苏固长得清秀,说话也轻声细语的
沈时卿吞下最后一口,又喝了一大碗粥之后才问道:“我想问问,这齐大师是怎麽样的人啊,兇吗?”。
陈方和苏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起来:“你放心,齐大师只是对画很严厉,平时倒还是不错的”
沈时卿看了一眼四周,又小声问道:“你们都是什麽时候来这里的?”。
“我们来这里快三年了,怎麽了吗?”,苏固夹着鹹菜放在馒头上,疑惑她为什麽这样问
“那你们怎麽不走啊,不是说学满两年就可以走吗?”,沈时卿看他们俩更奇怪。
陈方笑笑:“为什麽要走,我们在这里每月可以拿到五两银子,走了去外面拿什麽养家糊口?”
“画画呀,既然你们都是齐大师的弟子了,那画画肯定不差,怎麽也能赚不少钱”,沈时卿拍了一下桌面,自信说道。
“可我们会画的其实不多,都是齐大师让我们画什麽,我们就画什麽,在外面去了,可是很考验画师的”,苏固不以为然
听见他这样说,沈时卿心里惋惜起来,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看来这里很扼杀画师的天性啊,也庆幸贝顺没有进来这里。
这时外面院子里传来三声梆子响,苏固喝完最后一口米粥,拍着沈时卿的小臂:“小茍快出来,别吃了,我们要去画画了,午饭在这儿等你啊”
沈时卿也跟着起来,走到院子里去,见大家走在往西北的方向走,只有昨日几个新来还站在院子里等着发落,她走过去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