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乐房有些厌烦她的嗓门:“知道你不会诓我,起来吧”,随后她又看着沈时卿,眼神倏地阴沉起来:“没摔死胆子倒是变大了”
沈时卿坦然对上她目光,勾唇浅笑:“上天有眼,我命不该绝”
“呵呵,不是上天有眼,是那楼还不够高,你可要再小心一些,免得哪天又摔下去了”
梁乐房气恼至极,自己生来就高傲矜贵,父亲虽然战死疆场,但表姑是当今皇后,自己也算是公主了。却没想到做了一个侧妃,当她看着身边的好友都嫁作正妻后,她更是恼怒沈时卿,恨不得把她当成一个下人来对待。
沈时卿看她眼里的恨意越来越浓也是无奈,自己明明和她没有恩怨,却总是被她针对,只能先开口试图讲理:“二夫人,这画可是一直在你身边放着?”
“这画是一直放在我房中,昨日我一时兴起想取出来看看,却发现它已经不在了,不知道是被你什麽时候拿走的”
沈时卿想讲道理的心情瞬间被破灭,这是要硬给自己安上这个罪名啊,她深吸一口气不再客气:“二夫人我还想问问,今日这群人突然闯入我院中打砸东西,谁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放我房中,又拿出来陷害我的呢?”
她犀利的目光看向朱妈妈,见她有些心虚又继续追问:“朱妈妈你是第一个进我房中的人,不如你说说看会不会人动了手脚”
梁乐房精致的媚眼上染了一些怒气,她盯着沈时卿:“你是说我在陷害你?这画是从你房中找到,你还想狡辩?朱妈妈是我院中人不错,但还有其他人在场,难道大家都在冤枉你?”。
沈时卿瞧她恼怒于是不去接话,怕此时惹恼她,自己不能从这院中全身而退,就在她心里祈祷冬生能一切顺利时,顾息野终于进来了
不是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