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重心不稳,长海儿坐在了雪泥上。

“怎麽可能?二柱哥吉人天相”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便变成了嚎啕大哭。

他知道,于佳生还的机会已经十分渺茫。

据狗剩和李昶说,当时的情况危急,两人到了城中之后,便下了地道。

地道之前被炸药炸了,很多路已经不通。

他们便在地上来回转悠。

时不时的还能碰上几人下了地道的士兵。

衆人彙集起来,也有不少人。

通往山林的路断了,他们在地下找些百姓遗留的物资过活,这才撑到了现在。

“地下应该还有其他人。”

当时的策略便是听见于佳的口哨声和远处的轰鸣声,士兵们能进城中地道的进地道。

不能进的,便拖着鞑靼等待雪崩。

待长海儿的人将城中的士兵全部集结,也不过百余人。

这百余士兵便还是沿用原来的番号。

李昶作为副官和兼任步兵营校尉,便成了最大的将领。

“长海儿,咱们要尽快去山林地道处。”

“虽然物资準备齐全,怕出了其他茬子。”

等他们到了入口处,里面的百姓像是被捅了马蜂窝,一窝蜂的出来想要干仗。

“是我们,是我们。”

他们认得林二柱身边的人。

“军爷,你们可来了。”

他们在地下已经待了这麽长时间,早就已经弹尽粮绝。

好在蓟州城的百姓保住了。

还是没有于佳和林功勋的消息。

眼见半年的时间过去了,长海儿依旧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