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干什麽?我脸上有课业?”
招娣娘不由分说便朝她腰上的软肉拧了起来。
见刘招娣说不出口,夫子便接着说道,“春日宴。”
刘招娣瞬间像见到救星一般,“对,就是春日宴。”
“可是,春日宴是今日的课业!”
夫子此话一出,现场又陷入诡异的安静中。
漏洞百出,一听就很生硬。
流萤摇摇头,这麽大的阵仗,她还以为是多厉害的角色。
结果就是刘家带着一衆亲戚灰溜溜的逃跑。
“姑娘,是否要斩草除根?”
守门人觉得事有蹊跷,这个手段都敢过来找事,分明是别有目的。
他能懂这个道理,流萤自然是猜到了。
“派人盯住这家人!”
果然,还是被她发现了端倪。
刘家人跟朝中人有来往。
当然,这个中间人不可能是背后的大鱼。
只是些小虾米。
即使是小虾米,流萤也不愿放过。
“你是什麽人?”
地上的男人被绑住了手脚,嘴里塞了抹布,脸憋的通红。
口中的抹布忽然被扯掉,男人立即破口大骂起来。
几人面色平静,无非就是问候爹娘,问候祖宗之类的。
等男人发洩好,流萤继续问道。
“你跟刘家是什麽关系?”
男人还是不肯说,一脸愤恨的看着她。
不过这愤恨中夹带着些有恃无恐,分明就是有靠山。
不肯说,流萤也不急。
在这,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