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老师与长公主的孽缘,他也是十分头疼。

“哎,摄政王,您就操点心吧!”

在此问题上,也就他敢这麽跟李延昭这麽说话。

李延昭沉默不与。

晚间,李元媛府上的面首全部被带走。

“住手,你们都住手。”

“真是反了天了,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本宫是谁?”

锦衣卫统领毕恭毕敬,“我们自然知道公主殿下。”

“只是公主殿下,此次是摄政王下的命令,还请您见谅。”

听见是李延昭下的令,她便迅速跑到了摄政王府哭诉。

李延昭不胜其烦,“一个大意,还是让你进了府。”

“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收敛些。”

“你怎麽能这般做?”

“呜呜呜,皇兄,你知道我在回鹘”

“住嘴,别再说了。”

这个借口,他已经听腻了。

“这几日你準备準备,我要举行宴会请朝中有志青年赴宴。”

“届时给你找个驸马好好过日子。”

“我不找,皇兄,我不找。”

李元媛跪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

“皇兄,这辈子我已经错过了林功勋,不想在找其他人。”

“错过?还没有开始何来错过?”

李延昭眼中精光毕现。

李元媛不提,他倒是没有想起这麽个人来。

下了他的权已经让朝中大臣诟病。

若是让他尚公主,兵权自然而然就得上交。

这麽一来,他成了吃软饭的,于自己来说构不成威胁。

又能堵住悠悠衆口,岂不是两全其美?

突然间,他看着地上的李元媛也觉得顺眼起来。

“你且起来,这事我来给你办!”

办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