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承认了?”

丁远山继续说道。

“我承认什麽了?”

石原守有些摸不着头脑,“丁大人,您也说了,这些学子大部分来自南方。”

“我有什麽理由给他们洩题?”

石原守的女儿石墨兰是太子的良媛,当初和太子在御花园偏殿的事儿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虽说现在被弃,科考那时可还是风光无限。

石原守没有理由给李延昭行方便。

丁远山是有名的一根筋,他得到消息有人要向皇上举报科考徇私舞弊。

这件事他作为主考官拖不了干系,反正自己没有做出格的事。

他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件事给捅了出来。

“丁远山,照你这麽说,科考徇私舞弊之事已经板上钉钉?”

丁远山拱手行礼,“皇上,臣已确定,望皇上明察!”

“来人,将丁远山、石原守以及翰林院参与会试卷的所有人员一律收监!”

“此事交于刑部查探!”

李国立站起身来,甩着袖子,“退朝!”

“皇上,臣冤枉啊!”

已经无人再理会石原守的喊冤。

柳中桓刚走到门口,便被李延庆拦住了去路。

“贤王殿下!”

柳中桓拱手行礼。

李延庆颔首微笑,犹如春风拂面沁人心脾。

“太傅别来无恙!近来可好?”

柳中桓神色微变,“一切安好,微臣多谢王爷关心。”

平日里两人并无交集,柳中桓倍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