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已经死了?”
小兵被他拽的喘不过气来,满脸通红的挤出一句话:“已经死了!”
拓跋争将小兵扔在地上,抽起身旁侍卫身上的弯刀,便向小兵砍去。
“危言耸听,扰乱军心是何目的?”
小兵瞪大了双眼,双手捂着喉咙,倒在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好个林二柱,本将军竟然小看了你!”
他将弯刀扔给身旁的侍卫,整理着淩乱的衣衫。
“今日,本将军就来会会你!”
营帐外喊杀声震天响,拓跋争伸开双臂,让侍女为他穿着铠甲。
整理完毕,便气势汹汹的朝外走去。
只是,刚走出营帐,便被眼前的景象吓到。
北漠的士兵被大周士兵追着砍杀,地上满是残肢断臂的尸体。
腥臭的血液刺激着拓跋争的鼻腔,他不由自主的捂起了鼻子。
可是这些气味犹如长了脚般疯狂的往他鼻子中钻。
拓跋争胃中翻涌,他忍不住“哇哇”大吐起来。
这麽一吐不打紧,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于佳看着眼前穿的人五人六的年轻人,再看到他身上不一般的甲胄之后,便打马上前。
相传北漠得了神秘技艺,能使甲胄柔软如丝,且刀枪不入。
这麽看来,拓跋争身上的这套甲胄就极有可能是最新“技艺”
“嘿嘿,赚大发了!”
见于佳驾马狂奔而来,拓跋争觉得眼前有些黑。
不光眼前黑,裤子中也有一股热流涌出。
还未来得及查探那是什麽的时候,他已经晕倒在地。
在晕倒前只听见一句话,“嘿,这龟孙子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