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正值数九寒天,若是再往前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更加难行。

当时李延昭就下令在村口安营扎寨。

伙房军还是起锅造饭,只是这水源成了问题。

伙房负责人去请示李延昭,他也是有所顾虑。

实在是没法,便让伙房去村里打点水。

只是要遵循一条原则,不能扰民,不能给百姓造成负担。

伙房的人应声进了村子。

可是,越往里走,越觉得有些奇怪。

这个村子中多是些孤寡老人,还有就是剩下些孩童。

青壮年还有年轻妇女一个都没见着。

这就奇了怪了,按理说现在朝廷平稳,征兵不是太严格,这年轻的劳力去哪了?

虽然心中有疑问,他们还是没有问出口。

找到水井,打了水之后,便回来了。

当时他们并没有将这一怪异事件呈报上去,左右他们只是在此安营扎寨,不想惹出事端来。

晚间天气阴冷,北风呼啸,天空中没有一颗星子。

要入睡了,伙房的人才谈论起这个现象。

这一谈论不打紧,刚好被上茅厕的林功勋听了去。

此时的林功勋正是热血少年,感觉事出蹊跷,便想进村一探究竟。

白天伙房的人去打水,已经惊动了村子里的人。

林功勋当晚进村的时候,便见有人守卫了起来。

“老伯,我们是渝南军营士兵,在村口借宿一晚。”

“只是这晚间做饭食的水用光了,咱们想再来打点,烦请老伯行个方便。”

不知是不是天气的原因,老者满脸阴沉,语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