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大人,咱们平日里只在祠堂内查看神像又无蛀虫,顺便打扫灰尘,别的真的什麽都没干!”

“我上有老下有小,绝不会做这等要命的买卖!”

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李大勋厉声制止,“公堂之上,大声哭闹,成何体统?”

张大庆吓得噤声,只是这浑身颤抖,想来是吓到了极点。

“你呢?杨老头,以往你们族里没有胜出过,今年怎麽一反常态赢得胜利?”

杨老头则是毕恭毕敬,丝毫不慌,他擡手作揖道。

“大人此言差矣,往年我族从未讨得彩头,几次的失利并不能代表以后不能逆风翻盘。”

“小人带领族中小子加紧训练,一刻不得歇,方能有所成就。”

这就扯远了,李大勋眉宇间满是不耐。

“你呢?当日你干什麽了?”

杨老头态度依旧恭敬,“小人一直在队伍中观看情况,同行的还有张氏、刘氏、燕氏等几位组长。”

昨日已根据他们的口供,寻的有关人证,确实如他们所说。

看杨老头一脸“你能奈我何”的模样,不禁让李大勋恨得牙痒痒。

昨日游街草草结束,这个杨老头就联合了商会向他讨要说法。

若不是衙役以他有嫌疑为由,将他关押审问,昨日指不定会怎麽发难。

李大勋看向李延昭,只见李延昭的目光在几人之间来回扫视。

“仵作已将死者的死亡时间,死亡原因呈上来,此人是三日前中毒毒发而亡。”

“三日前,你们都在何处?可有人证?”

“回大人,小的在小人岳父家,有岳父一家,以及邻里可以作证!”

张大庆争先说道。

“小人在祠堂中準备今日占蔔事宜,有族中小儿以及商会作证!”

钱老这边也恭敬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