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望着院子里挤压的大雪,不由得担忧起来。
“也不知柳娘这丫头在边关过的怎麽样?”
她转头继续缝着手中幼儿的棉衣,棉衣夹层里用的是今年新棉花,宣软保暖皆为上乘。
“我说娘,您就别念叨了,整日里念叨那丫头,我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大嫂刘红梅夸张的掏着耳朵,她见林母低头不语,似是只顾着干活,心中愈加烦闷。
“再说了,柳娘那小身板还不一定能走到边关,指不定被歹人掳了去!”
“啪”的一声,林母把衣物摔进簸箕里。
“你说什麽胡话呢?有当大嫂的样子吗?”
刘红梅嚅嗫着嘴唇,到底没有还嘴。
别看平时她能呛林母几声,林母真生起气来,她可不敢惹。
“她就算抛开老三媳妇不说,也是你的妹妹!”
“你生産完,为了给你补身子冰天雪地间给你捕鱼,差一点就淹死那冰窟窿里。”
“做人不能不讲良心!”
又是良心。
刘红梅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转身回了屋。
她看见抱着孩子傻乐的林大郎气不打一处来。
“笑笑笑,就知道笑,刚才你老娘怎麽奚落我的你没听到?”
林大郎敛去嘴边的笑意,眼神不善的擡头看着刘红梅。
“我觉得娘说的对!”
“什麽?”
刘红梅更加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