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见过,他们是之前新兵营刘东方手底下的几个火长。”

于佳猛地擡头看向狗剩,眼神中迸发出的火苗吓了狗剩一大跳。

这下于佳总算是明白这两人的敌意从何而来了。

按照规矩,蓟州军营来的人除了队正,其余人都要通过试炼才能决定去哪个兵种。

这两人通过试炼就被留在了先锋营,也有身手不好的火长被分到了步兵营和骑兵营,亦或者是器械营等。

“对了,之前咱们的丁火长去哪了?”

狗剩叹了口气,面色沉痛,“我听那几个人说丁火长折在了蓟州城中。”

于佳登时如鲠在喉,那个平日里面色严肃的汉子,私底下也是个心软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冒风险偷偷给于佳伤药。

林功勋似乎听说了营帐内发生的事,他让方大山喊来了于佳。

因为昨日上马作战,林功勋屁股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他又趴在了床上,这次给他上药的人换成了方大山。

方大山虽处事稳重,到底也是个汉子,下起手来没个轻重。

看的于佳都想龇牙咧嘴。

“林二柱,再做这种拉不出屎的表情,我就让你也尝尝挨军棍的滋味!”

林功勋又羞又恼。

他转头对方大山喊道:“你他娘的会不会轻点?”

方大山一个手抖,手里的药瓶掉在了林功勋屁股上,又激起林功勋一阵哀嚎。

于佳咬紧嘴唇,浑身抖动了起来。

“林二柱!”

忽然听的林功勋叫她的名字,赶紧应答。

“当了军官,可别再这一副窝囊相,对待手下的人得恩威并施,明白吗?”

于佳心里不明白,还是点头称是,“明白了,多些校尉指点。”

于佳走出营帐,嘴里嘟囔着:“哪有这般容易?”

这两人既然是刘东方的亲信,自然对她就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