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大盛例律,每次征战,都要进行书写作战纪要,要详细记录胜况和损失。
烬揽月来汶州不仅是要又回兵权,更是要调查,夜袭的真相,季阳就因着这罪名,一再打压烬家。
“当时把他们打的节节败退,为防倭寇有诈,我带着士兵守了几天几夜,也没见倭寇在犯事儿,就让士兵们进行修整,想到第一夜就遭到了袭击。”
“没怀疑有人通倭?”
“怀疑过,也仅仅是怀疑,通倭可是重罪。”
找不到证据,不可妄下论断。
烬揽月倒是没有过度纠结这个问题,话风一转,说道:“我是没想到你们和江都巡抚判官继才关系很好啊,我也不知道一个文臣,没有任何诏令可以随意出入军营。
烬揽月上挑的眉眼,带着审视,多出几分威严。
“不可能,烬将军,军营上下纪律严明,自然不会有外人进入,我白某人,自然是以人品担保”。
烬揽月嗤笑一声,拿起桌上的兵书,掉出一张银票,500两啊。
白茆大惊失色,眼睛瞪的溜圆,“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知道这个钱是怎麽来的?”
“我也没说这钱是你,别这麽激动。”烬揽月勾了勾唇角。
“将军,我真的不知道这钱哪来的?”白茆神情慌乱,到底是谁搞到了自己头上?
烬揽月看着这银票,明显的栽赃嫁祸,演到自己面前来了,不知道自己是演戏王者吗?
“可这是你的兵书,这也是将帅的营帐。”烬揽月漫不经心的说。
白茆皱着眉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