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的太医连夜与季阳针灸,布药,看不出病因,胡乱用药乃是大忌,奈何皇后娘娘要求,太医也只是开点补药,他们是一点都不敢带,这搞不好要诛九族的。
烬揽月一夜未眠,初晨,雪已停,日头高升。
“陛下怎还未醒?不是说是日夜操劳所致,如今这又是什麽情况?”烬揽月就走个形式,免得太不关心被人怀疑。
“娘娘,恕微臣医术不精,恐……”为首的太医跪在地上,擦着额头的冷汗,这位娘娘,最以陛下为重,陛下要是迟迟未醒,怕是革了自己官职都是轻的。
“何时了?”季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太医大喜,心中缀着的石头也烟消云散。
“陛下,身体可有不适?”烬揽月走到他身边,问道,并没有碰他。
醒来的太过突然,毫无征兆。
季阳起身,感觉浑身无力,又跌回到床榻上。
“陛下,太医说您操劳国事,昨日晕倒,可吓坏臣妾了。”烬揽月演着,爷爷说,人啊,终究是要演一辈子的。
季阳揉揉眉心,对跪了一地的太医说:“行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太医们如获大赦,纷纷告退。
“来人吶。”季阳虚弱的朝外喊,像一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 。
“陛下,有何吩咐?”一个太监打扮的人进来,汪海,矮小瘦弱,脸上布满皱纹,他从小于季阳一块儿长大,现在是总管太监。
“汪海,摆驾回养心殿。”
烬揽月适当的说了声:“陛下,还是以身体为重。”
“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