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听四皇子一通分析,后背隐隐冒汗:得亏他四哥及时拉住了他。
“那,那老十帮忙十一办酒席,会被人记恨?”
四皇子:“他就是一个采买的,能碍什麽事。”况且,老十那一门心思只在木工上,也没往上爬的心思,记恨他也无用。
七皇子哭丧着脸:“可我真没银子了,再吃席就要住大街上去了。”他眼珠子转转:“要不我下次还是别去了,反正我不去,十一也不能强迫我去。”
“不,一定要去。”四皇子抿唇,“你不去,就会有官员效仿,那就是在破坏父皇的计划,父皇能给你好脸色。”
七皇子欲哭无泪:“那怎麽办?”
四皇子看了他一眼:“你放心,有人比你更着急,会先去找父皇的?”
七皇子疑惑:“谁?”
四皇子:“自然是那帮武将。”
七皇子眼眸微亮:“你是说三哥那帮人?”
四皇子点头。
七皇子立刻一副坐等看好戏的表情。
事实也如四皇子所料,建宁帝对文臣武将虽没有偏颇。但武将手里的银子普遍是没有大楚积累多年的文臣多。
文臣都开始叫苦了,武将就是真苦了。
三皇子和阮国公府还好,依附他们的一群武将连续吃了十几次席后,各个裤腰带都快勒到脖子上了。
困难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