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是他熟悉的,江渔也是他熟悉的,混合起来的香味,叫他觉得格外甜腻。
喉结滚动,他压抑着心底的蠢蠢欲动。
谁也没去管那流出来的血。夜色下暗红荼靡的鲜血沿着唇角流下,就这样一直滑落至脖颈深处。
江渔默默欣赏着,只觉得心情愉悦,昨夜她就是这样被咬了一口,总算还回来了。
指尖沾了点流下的血抹在殷照雪脸上,她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你这样就很好看。”
殷照雪闻言不慌不忙在嘴上流血的位置摸了摸,也将血抹到了江渔脸上,也欣赏着说:“作为猎物的确很好看。”
江渔眨了眨眼,也不辩驳,将话题绕到最初:“可以双修,但你要听我的,不能乱来。”
迎来的是殷照雪奇怪的目光。
殷照雪看着她,心想什麽叫乱来?
他自认为已经做到了极致,那几本房中术的内容不说完全掌握,起码也是掌握了七七八八。
他有些纳闷道:“你觉得不舒服?”
“……”江渔被他的直接噎住,“倒也不是。”
不如说是整个过程完全不受掌控,令她有种不安心的飘摇感。感觉随时会死。另一种层面上的死。
只希望殷照雪别再研究那些房中术。
殷照雪更奇怪了,刨根究底继续问道:“那是什麽?”
江渔不肯说:“总之你得听我的。”
“好。”殷照雪眼神微闪,决定先答应,很是顺从,“我听你的。”
他答应得果断,江渔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琢磨半天也没琢磨出关键所在,于是说道:“那你先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