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照雪攥住腰带往回扯,声音懒洋洋,“放手。”
“不行。”江渔勾着腰带不放,态度坚决,“让我看看。”
最后只是匆匆忙忙处理了一番,沈明竺就来敲门了,最终结果如何连她这个操刀的人都没能亲眼见证,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他这副没事人的模样实在让她好奇到底恢複得如何了。
江渔虽然没说,但殷照雪也能察觉到她的心思。
他不想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但表面上还是与她唱了下反调,矜持地拉锯了一会儿后,才松了手。
江渔见状立即撩开遮挡的衣物,就见原来血肉模糊的狰狞伤口处,已被一道肉色疤痕所替代。
衆所周知,与肉体凡胎不同,修道者的恢複力高得惊人,这一点又在高阶修道者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但完好的疤痕只是表象,那道古怪力量还没有彻底剔除干净,它仿佛拥有自我意识,感受到威胁便主动隐藏起来,不再继续作怪。
是个隐患,但比起先前还是好上许多。
江渔戳了戳那肉色的伤疤,却感受到手底下的皮肤正在轻微颤抖着,她擡起头,问道:“还是痛?”
殷照雪目光沉沉,没有答话。
江渔便又戳了戳,等戳到第三下的时候,手腕被一把抓住,殷照雪面露忍耐之色,语气生硬:“……别碰。”
江渔动作一顿,心生狐疑,这看上去也不像是痛的反应,更何况殷照雪很能忍痛。
她脑中突兀闪过一道灵光,下一瞬指腹轻轻一抹。
手下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殷照雪脸色一黑。
江渔立刻意识到恐怕这人要发作,赶紧放下手将腰带原原本本系好,推着他进里屋,嘴上说道:“不就是痒吗,你直说啊,我又不会笑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