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一切都对上了。

难怪殷照雪会出现在这里，是为蔺鹤枝而来。

可现在这是什麽意思？若他一早就在，为何在她恢複意识以后还藏在屏风后面？

只有他避讳蔺鹤枝，不想让蔺鹤枝知道他们相识这个答案。

但既然避讳，又何必在这时候走出来？

江渔注意到了蔺鹤枝话里的“观气术”三字，或许这就是关键。

在脑海里想明白一切，江渔看了殷照雪一眼，虽然他现在正戴着狐貍面具，但面具可遮挡不住他的杀气。

江渔估摸着，他大概很想剁了蔺鹤枝。

“什麽是观气术？”

问完江渔就觉得自己有些旁若无人了。

偏偏蔺鹤枝看上去还不怕，温声解释道：“万物有形，气之无形，观无形之气于有形，便是观气之术。”

“我观江姑娘与楼主之气纠缠不休，连接紧密，想必关系非比寻常，所以才道与我屠灵楼有缘。”

蔺鹤枝面带浅笑望着殷照雪：“楼主，我有说错吗？”

还不等殷照雪回话，他又继续说道：“还请楼主不要责怪先前我到现在才挑明，我只是觉得既然要为楼主做事，彼此手中都应该多些增加信任的筹码。”

“正如楼主在我知道这件事以后并不将我一杀了之，只有这样，蔺某在屠灵楼待着才更加安心。”

殷照雪没再说话，他推开茶室的门，离开前深深看了蔺鹤枝一眼，道：“记住你说的话。”

茶室里只剩下江渔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