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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鞭,确定是该罚,不是只是想抽她?

没给她喘息考虑的时间,左谏言继续问:“可曾杀生?”

杀生?

江渔脑子已经混沌:“……不曾。”

“心有不诚,该罚。”

“啪!”

第四鞭落下。

左谏言又道:“可曾见死不救?”

江渔想起渔村那些被杀的坏种,犹豫地点了下头。

“见死不救,该罚。”

“啪!”又是一声鞭响。

第五鞭落下。

左谏言继续诘问,连续八鞭,每一鞭都抽在江渔身上。

第五鞭落下,她瘫软在地,第七鞭落下,她无法动弹,第八鞭,露出的后背连带肩胛都已经血肉模糊。

眼角有汗珠划过。

江渔脸上没有一点血色,透着青白的凉,长发混合着汗水与血液湿哒哒地覆在脸上、脖颈,全身上下都是钻心的痛。

“嘎嘎……”行水兽声嘶力竭。

但江渔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她今天恐怕要死在这儿。

为何司清留给她的双面骰没有发出任何警示?双面骰出了问题?

她想着双面骰,就想起司清,想起元放,尘叔,柳娘……想起她在渔村度过的这十年。

她说怨至亲,只是上辈子的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