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害怕再也见不到我才那样说的?”

鹿娩娩学着司欲冷哼一声,别过脸去,“我才没有呢,你就当我什麽都没说吧,反正我的好心也只会被当成驴肝肺。”

司欲愣怔了一会儿,扭头看见鹿娩娩气鼓鼓的坐在床上拧着自已的头发,一圈一圈地绕在手上,又松开,来来回回反反複複好几次。

这小豆芽菜气性还挺大的,明明占了他的便宜怎麽还一副委屈气恼的样子?

真是受不了一点。

“喂,小豆芽,你生气了?”

“没有啊我心情好得不得了,简直快乐得飞起!”

司欲白了鹿娩娩一眼,“是麽?那你飞一个给我看看?”

鹿娩娩咬了咬牙,“饿了,没吃东西,飞不起来。”

司欲唇角噙着笑,拿起桌上的茶壶晃了晃,“哦,那你要不要先来一壶剧毒茶水簌漱口,然后再去吃点东西?”

经过司欲这麽一说鹿娩娩才想起来之前他说过柳霜是来她房间里下毒的,结果被司欲看见才打她出去的。

鹿娩娩握了握拳,幸好司欲在,不然她要是真喝了下毒的茶,岂不是小命就要归西了。

她还没有报仇,还没有让那些想要毁了她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到底是有多招人恨啊,她竟然偷偷摸摸往我的茶水里下毒,小狐仙你等着我,我势必要去讨个公道回来!”

鹿娩娩气不过风风火火地就走了,也不给司欲多说一句话的机会。

司欲晃了晃手中的茶壶,啧了一声给自已倒了杯茶,喝了一半进度。

鹿娩娩出去的时候柳霜还在地上趴着,一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