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那我不关就是了。”纪连齐愣了一下,单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就是,就是……”
叶莺还没想好怎麽解释呢,他便已经开始了第二波攻势。
纪连齐拼命搅动着叶莺的小舌,在她又一次上不来气时,湿热的唇已经转移阵地。
她的颈间一阵瘙痒。
“呜…痒死了。”
“忍耐一下。”
没多久,暧昧的叹息此起彼伏。
纪连齐发出满足的喟叹。
叶莺紧紧攀附住他的脖颈,眉心做痛苦状。
纪连齐擡起头,喘息间,贴近她鼻尖,低声询问:“可以吗?”
叶莺被问得尴尬不已,脸上已是通红一片。
这个时候问这种鬼话,她要说“可以”还是说“不可以?”
见她不做声,大掌又开始一寸寸在她身上点火。
“可以吗?”他又不厌其烦问了一次,神情无比认真。
叶莺被问烦了,有些恼火的别开视线:“不可以!”
汉子还真的停住动作了,立起上半身,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叶莺诧异。
这是要就此打住的意思?
纪连齐本打算尊重叶莺的意愿就此打住。
但贺朋的‘谆谆教导’忽然在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贺朋是过来人,这次应该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