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要是问起,你就说这是我战友就行!”

李豔梅面露疑惑:“那、那也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呀!他早晚要面对的呀。再说了,他是解放军,当初还救了咱们村里那麽多人呢,大家哪能笑话他呢!”

叶宁摇了摇头:“妈,那你可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们表面上不会说啥,指不定背地里怎麽笑话呢。”

“反正啊,你俩就听我的就行了。这回啊,连齐就是特意来看看你们,和你们熟悉熟悉,待两天他就先回去了。等下回他和老妹一块回来,再跟那群亲戚们认识吧。”

叶宁费了不少口舌,才和二老解释清楚。

叶顺成表示能理解,便没多说什麽,继续喝酒了。

一顿饭的时间,三个男人一不小心喝得满脸通红,一个个跟关公似的。

酒喝多了,叶顺成抖出来很多叶莺以前做过的“糗事”。

因为眼前坐着是女婿,叶顺成也只是挑着讲,怕把人吓着,那种人人喊打的破事他是一个字没说。

纪连齐听着听着,嘴边也不禁泛起一丝不甚明显的笑意。

叶顺成因为高兴,喝的最多,也醉得最快。

李豔梅实在看不下去了,先把他带回屋里躺下了。

纪连齐还算清醒,和叶宁又喝了两杯后,便也头晕地想找个地儿躺下了。

李豔梅麻利地把叶莺的屋子收拾出来给他住下。

一进屋,原先的醉意竟开始一点点消散。

纪连齐好奇地在叶莺原来住的屋子里,想要寻找与她有关的痕迹。

但那场洪水过后,就连这屋子都是重新修的,自然是什麽也不会剩下的。

他便只好沉沉睡去。

第二天,纪连齐早早就被喊起来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