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笑了笑,没搭腔,上了楼。

她当然老板指的“乱来”是什麽。

不过也不奇怪,现在是严打期,人人自危,该说还是要说的。

皖东某军区。

在持续了数天的大规模、高强度的作战训练后,纪连齐终于得以喘口气。

他独自一人走到岗亭,犹豫片刻,还是拨通了大院的电话。

自从那天和叶莺因为周玲玲小産的事情闹的不愉快,之后两人便没联系过,他也没想好到底该说什麽,该咋那麽说。

而他也从郝永刚这里了解到了一些具体情况。

趁着今日有时间,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跟叶莺心平气和地聊一聊。

但电话接通后,他才从秀莲这里得知,叶莺早在几天前就已经离开军区大院,去了南方。

“南方那麽大,她去了哪里?做什麽去了?和谁?”

这是纪连齐听到这个消息后的第一反应。

过了一会儿,秀莲才答道:“她说,送那小姑娘回家。”

纪连齐握紧听筒,指节发白:“这件事她那天没向我提起过!”

“哎,我也劝过她!我说她一个人去不安全,但没能劝住!转头把周玲玲住院的300元押金单扔到我手里就跑了!”秀莲的语气很无奈。

“何政委没跟你说吗?他应该知情呀!”

“我们这几天没在一块,今天刚集合。”顿了顿,纪连齐继而沉声道:“我去问问何政委。谢谢秀莲嫂子,那我先挂了。”

“哎?等一下!”

秀莲急忙阻止纪连齐挂电话,“你告诉嫂子,周玲玲小産的事,你是咋想的啊?你也觉得是叶莺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