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还真的歪着脑袋想了想。

似乎没人特别教过她。

印象里,小时候如果她摔跤了,或是磕着碰着了,奶奶都会对着伤口吹上一吹,似乎吹过之后好像就真的不疼了。

“没有人教我,奶奶小时候就是这样给我吹的。”叶莺笑了笑,如实回答。

纪连齐点了点头,不再作声了。

叶莺从瓶子里再倒了一点碘伏出来,又给伤口进行了一次消毒,才把桌上的纱布和绷带拿过来帮他缠上。

“你受伤为啥不去找医生帮你包扎一下?自己弄不好要是感染咋办?”叶莺皱眉问道。

纪连齐则是一脸无所谓:“小小伤口不用这麽麻烦。”

叶莺撇了撇嘴,故意往他的伤口处稍微使了点劲儿,如愿听到了“嘶”的一声。

“看你还倔不,你再牛,也是肉长的。”

纪连齐默了默,往身上套了件汗衫。

吃饭的时候,叶莺还是没忍住又问了一次,他为什麽不出去见林冉冉。

纪连齐眉心微微一拧,淡漠地吐出两个字:“避嫌。”

叶莺惊了,避嫌避到这种地步的已婚男人,世界上恐怕都已经绝迹了吧。

到底是真避嫌还是别的什麽就很难说了。

“她好像说是有什麽事情要找你,万一是真的有重要事呢。”

才说完,叶莺的眼角余光就看到纪连齐夹菜的动作几不可见地顿了一下。

“我实在是没脸见她。”纪连齐沉着脸,道出自己一直不愿私下和林冉冉见面的原因。

“这也不能怪你啊,都是那药”

这句话叶莺想都不想就说了出来,说了一半连忙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