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薛远瞪了他一眼,圣旨是没问题,但……
谢危方才这麽说,不过是在找茬拖延时间,然而此刻仔细端详薛远的表情,八九成看透圣旨真的有问题!
浓眉微挑:“定国公今日若不将圣旨拿出来给我们大家过目,这个旨,燕侯便算不得是抗了。毕竟带头宣旨的人都不严谨,旁人如何信服?枉费定国公屹立朝堂多年,竟连圣旨该如何宣读都忘了!”
三两句话,便让薛远气得脸青一块紫一块。
目光如利剑盯向谢危,只差不能将对方射死。
可无论他多麽气恼,眼下却不能反驳谢危说的话,沉思片刻,只得认命的将圣旨拿出来,高声唱道:“勇毅侯府燕牧接旨——”
片刻间,侯府门内门外衆人尽数下跪,见圣旨如见皇上。
除了宣旨的人代表皇上不用跪之外,其余人谁也不能例外,楚鸢也下了马车跪在外面。
薛远严格按照规定念完圣旨,翻了个白眼将圣旨放在燕牧手中。
尽力的假装若无其事。
然而还是被眼尖的谢危看了出来,指着圣旨上右下角,“不对吧,定国公,这里还差一道内阁的印章?”
燕牧定睛一看,还真是,诧异擡起头。
薛远心里将谢危骂了个半死,面上和稀泥,“玉玺都盖了,内阁什麽意见还用说吗?不过是宣燕牧进宫一趟而已,小事一桩,本用不上圣旨。”
谢危站起来,顺手将燕牧也扶了起来。
不冷不热道,“定国公此话差异,既然皇上传了书面旨意,便没有大小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