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见她不答,换了个问题,“你今日来勇毅侯府,是因为爱慕燕羚不放过与他见面的机会,还是你知道周演之要对燕家不利?”

楚鸢脑子一麻,嗓子一痒,又想咳了。

谢危嗓音泛着冷意,威慑感扑面而来,“不回答问题,你就算咳成肺痨了,我也还是要问!”

“……”

“都有。”楚鸢只能张口,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能迷惑一点是一点吧。

谢危和燕羚不同,他疑心重,习惯把自己掌控不了的人或事都往坏处想。

所以如果被他发现自己未蔔先知的秘密,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麻烦,像这种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丢掉小命的麻烦,还是由女主承担比较好。

楚鸢一副委屈到快哭的模样,“先生不信?是不信尤玥喜欢燕羚,还是不信尤玥有那个能力看出周演之的心思?

如果是前者,先生自己不也对燕羚处处关心,维护有加吗?你且是男子,又与燕羚并无亲朋关系,都对他那麽好,我身为女子喜欢他有什麽问题?

倘若是后者,那就更不用多解释了,周演之贼眉鼠目,唯利是图,但凡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来。

便是燕世子,难道就不知他一堆花花肠子吗?

只不过觉得,他一没背景,二没倚仗,就算放任,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而已。

但有时候,越是这样不起眼的小人,越能在大事背后起到关键的作用。

先生看,尤玥说的对吗?”

谢危平生第一次,被一个姑娘家堵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