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啧，一千字小作文都难以描述。

灯火渐熄。

趟在绵软的被褥之间，身上已经被男人轻柔的擦拭干净，虽然还酸软酥麻有些不适，但足够清爽、温暖。

楚鸢完全放松下来，便感觉疲惫和困倦铺天盖地向她袭来。

可身旁之人似乎还舍不得睡，手指勾着她的发丝，一绕一绕。

楚鸢闭着眼睛，“独孤绝？”

不确定现在的他，到底是谁。

直到后者轻哼一声确认。

“你和独孤翎现在，算是共存了？”

独孤绝勾动她发丝的动作迟缓了片刻，轻声开口，“我们一直都共存着。”

“所以，你不想取代他，让这个身体中永远只有你一个？”

其实，楚鸢两个都喜欢，并不想让谁消失。

但她毕竟之前和独孤绝有过协议，如果他想的话……

下一秒，思绪便被打断了，似嘲讽，似取笑，“我本来就没想过这种可能，倒是如果独孤翎能好起来，让我长眠的话，我还要谢谢他。”

楚鸢，“！”

“那你之前还拿这个和我交易？”她愤慨。

有种自己是小丑，一个人上蹿下跳演独角戏的尴尬！

“呵。”独孤绝冷笑，意思不言而喻。

那不是她自己要那麽理解的麽？

不过不得不承认，长期服用了她给的药物后，现在哪怕随意切换，他也不会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