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一股甘甜诱人的香味。

整个人再也不受控制的俯身……

楚鸢轻呼一声,“你干嘛,不管外面了?”

她听见楚母崩溃似的敲门,一边敲一边喊她的名字,撕心裂肺的,仿佛她已经被霍矜杀了一般。

就这……他还能风月起来?

霍矜大口大口的吞咽,和刚出生的奶娃娃没分别,包裹住另外一边的软圆,之前还能差不多掌控的,如今竟显得弱势的力不从心……

楚鸢神经紧张,真怕有人沖进来看到这一幕。

头皮一阵阵发麻。

好在霍矜早有安排,楚母没敲一会儿,便被霍矜的属下韩淩将她拉开,“东厂办案,閑杂人等请勿阻碍!”

“办案?这办的哪门子案?还有没有天理了。”楚父总算回过了神。

看着院中狼藉,以及屋内生死不知的女儿,悲从中来。

两老都被锦衣卫圈在一处,只有楚栩机灵,赶忙跑到盛宽那边查看他的情况。

韩淩被霍矜交代过,表面上可以兇,但绝不能伤害楚家人一根汗毛。

此时,他的人手主要守着屋子那边,不让楚家人靠近,他则走到盛宽脚旁,扔下一块银锭子,“把他送去医馆吧。”

盛宽早就昏迷不醒了,但仅是看着怕人,其实都是皮外伤罢了。

楚栩错愕的擡头,“什麽意思……”

韩淩瞅了眼紧闭的门扉,这会儿里头动静已经停了,咳咳两声,“我们督公占有欲是有点强,但有一点,他从不打女人。所以,不用担心你阿姐的安全,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的嘛。

去吧,拿上钱,给他看伤,顺便请几个人,咳咳,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