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子时,霍矜在五人宽的雕花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硬气的小霍矜,几个时辰了,还未下去。
又疼、又刺、火烧火燎。
霍矜苦恼极了,但毫无办法。
没有人教过他怎麽处理这种情况。
从前伺候皇帝时,倒是听过不下几十场战斗,闷不吭声的、情难自控的、酣畅淋漓的,各式各样,花样繁多。
可他空有理论知识,没有实践经验和机会。
甚至对女人有种天生的躲避。
因为他曾亲眼见过,他的生母被人奸污致死,从那时起,他便憎恨男人的不自控,恐惧男人的生理本能。
所以当渐渐长大,发现自己没有这种本能时,他反而松了一口气。
二十多年不以为意。
顶多有那麽一丝丝好奇,却也被他强制压下。
奈何今天一切都变了,霍矜懊恼的看了看那隆起的被子,烦躁要如何解决?
强迫人的事,他做不来。
不然他和禽兽不如的采花贼有什麽分别?
愿意给的,比如怜楼的香菱,他又提不起一丝兴趣。
不自觉的,霍矜想到了楚鸢。
明明没有多绝色,顶多皮肤白一点,腿长一点,饱满一点,却为何偏偏让他难以自控?
霍矜对这样的感觉,新奇又恼恨。
头脑里挥之不去她雪白的肌肤,令他思绪纷乱,难以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