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觉得,自己此刻一定非常不解风情,宋棠音醉翁之意不在酒,傻子才看不出来。

果然,宋棠音眸色晦暗了下,旋即又往回走。

“我就在榻上看会儿书,今日有些累,早些睡吧。”

“好,我一会儿就来。”楚鸢继续傻乎乎的,执着于给宋棠音做衣服。

揽月忙完陪着楚鸢做了一会儿,期间宋棠音晃悠出来加茶添水两次,如厕两次,还问了一句他的某本书去哪儿了,把揽月都看得懵逼不已。

揽月回过味儿来,脸颊羞红,“夫人,不做了不做了,明天再做。”

楚鸢,“袖子就差这几针了,做完吧。”

揽月急得不行,“哎呀,夫人,您没看出来嘛,姑爷一直在等你呀!”

“他等我?等我做什麽?”楚鸢满脸问号,内心偷笑。

揽月不管三七二十一,抽走了楚鸢手上的针线,将她往里屋推,“夫人夜已经深了,仔细伤眼睛。奴婢就在门外,需要什麽便喊奴婢。”

一个月只差几天了,揽月觉得应该没关系。

主要是再长的话,姑爷会不会憋不住找其他人?

二小姐楚娉整日里虎视眈眈的盯着,太危险了!

楚鸢先进耳房洗漱好了,这才脚步轻轻的往里走。

并不是每个大户人家都丫鬟成群,事事贴身伺候,宋棠音毕竟只是个五品,而且他性子清冷,喜静,讨厌繁琐,整个府中下人都不多。

明明听到楚鸢的脚步声了,宋棠音侧侧耳朵,故意不动弹。

眼睛凝在书上一动不动。

显然,他在生楚鸢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