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橙笑笑,心道,一个大男人,如果和女人一样的胸襟,他们谁也走不到今天的高度,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兵也就到头了。
“爷爷也真是的,这麽大岁数了,和小辈计较,不是丢份吗?
我只是碍于那俩货是逸辰长辈的份上没出手,不然,我早大嘴巴抽上了。”
“丢份?你爷爷说了,脸面是什麽?如果什麽都顾忌,当年他们独立团早没了,或是饿死了。
谁让他孙女不痛快,他就让谁不痛快。
小辰那俩姑姑也不是你爷爷出手的,只是被谨言带俩个弟弟打出去的,谁还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不成。
你爷爷跟她们说了,咱们是乡巴佬,高攀不起她们江家,让她们打哪来,回哪去。
就她们脚下的地,也是他大孙女挣来的,但凡有点骨气,今天就不会登这个门。”
听母亲说完上午的事,顾青橙也就明白了,气氛怪异的由来。
顾母炒出一个菜,顾青橙就端上桌,凉菜上桌。热菜炒个差不多,顾青橙就去通知大家準备吃饭。
剩下的几个热菜,炒炒边上,还能吃个热乎的。
江逸辰爷爷要比顾爷爷大那麽五六岁,顾爷爷沖他一笑。
江爷爷死去的远古记忆回忆,靠,他怎麽忘了这家伙从来都是不按套路出牌。
跟他讲道理讲规矩,他比你还门清,讲之前你还挺有理的,讲之后,你自都个会觉得自已没理了。
顾爷爷笑着招呼三人开饭。
顾青橙的羊,只烤了两条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