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厚的地方,不超过两层。
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家庭煮夫的别样诱惑。
外边飞着大雪,面对竈台的格子窗不停往外飘着雾气,对照之下,小小的厨房变成了躲避风雪的港湾。
“姐姐你有什麽想吃的?”
他忙活着切菜炒菜,像今日这般开放还是首次,他澎湃的心跳一刻都没缓下去。
女人从后揽上他的腰,微凉的手轻而易举的探进了衣衫,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茱萸。
“想吃你。”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际,谢长林浑身酥麻,菜刀险些切到了指头。
女人的把戏都是他教的,他将自已所有的敏感与弱点,毫不藏私的告诉了她,方便她拿捏自已。
他强行忍着颤栗,一丝不茍的洗手擦手,然后转过头去,眸光温润缱绻的询问:
“要在这里吗?”
为了达成她气谢长庚的目的,他刻意穿的极少,连最里层的裤子都没要。
就是为了方便,为了营造他放蕩的形象。
当谢长庚看见自已的亲弟弟,随时随地都等着被他心爱的女人宠幸,一定会发疯的吧?
谢长庚确实疯魔了。
画面里,一直跟他屁股后面哥长哥短的弟弟,双手被女人用衣服绑了吊在墙壁的鈎子上,没有任何遮蔽物的背靠竈台坐在地上。
而女人一身整齐,层层叠叠的裙摆铺开,居高临下的跨在他弟弟的怀里。
男人面色潮红,眉眼蕩漾,喘息是那麽的不堪入耳!
你们这对狗男女!
谢长林,你怎麽那麽贱啊?
“哗啦哗啦——”
铁连声如海浪翻涌,谢长庚周身黑气暴动,他发了疯似的砸着密室里一切能砸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