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棚屋在搭了,就先将就着住吧,这里的东西你们随便用。”说着他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走。

兽世里的普通兽人,不用忙于生计自然就忙于生崽,可单他们的雌主不同,不是在奔波就是在干架。

现在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大家围坐在篝火前倒有些尴尬起来。

“我先去洗漱!”姜娆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丝毫没有察觉到雄竞修罗场的展开。

姜娆刚走,烬就站起来道,“我先说好,虽然都是兄弟,但第一兽夫这位置我是不会让出来的,今天我一定要让阿娆睡我!”

小狗的爱总是大大方方的,毫无保留的,丝毫不避讳自已的欲求,说着便追了上去。

云起对烬的话嗤之以鼻,但对他自诩“第一兽夫”的行为十分在意,于是也起身走了。

景牙不自然的打了个哈欠,幽幽道,“没吃饱,肚子好饿,我去找找有什麽吃的,先走了啊。”

唯独塞勒斯和束月留在了原地。

塞勒斯可以理解,这里是风眠的岛,连这窝棚也是临时搭建的,再怎麽将就,他要和姜娆结偶也绝对不能在这。

他瞟了一眼篝火前那一脸迷茫的狐貍摇了摇头,往河岸的另一头去洗漱了。

束月当初第一个说要留在姜娆身边,那是确定要和她合作,为她效命,她该为此付出报酬,为他庇护幼弟,他缠着她理所当然。

可现在,他对她的心思已经不再仅限于忠诚,她会感到厌恶吗?

经过数日,雾离终于被晒干了,他好不容易化了形,甩着被海风吹麻了的长胳膊长腿,从山谷那头走了过来,大老远就开始打趣道,“今天女王大人翻了谁的牌子呀?”

看到束月的脸色不大好,立刻心领神会,“你怎麽不去找那麻烦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