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示意她冷静,低声对她说了些什麽。

奇怪,这鲛人语,就算是在岸上说,也依旧有一种婉转玄妙的氛围感。

那漂亮的小鲛人像是碰到了救星一般,拼命地点点头,眼泪开始扑啦啦的往下砸,不一会儿就够一小把了。

她把鲛珠全部捡起来,放进云起手里,对着姜娆她们频频低头感谢。

云起用毯子将她裹了起来,扛在了肩上,“我要先把她放回海里,这样才能和其他鲛人的取得联系。”

接着他看向景牙,“一起回家吧。

景牙的羞愧沖到耳根,舌根压着喉头的酸涩,应道,“嗯。”

“行了,现在可不是煽情的时候。”姜娆将帐篷揭开了一点,看着那些在沙滩上又唱又跳,折磨奴隶取乐的南陆兽人们冷声道,“今天的月色真美啊,只可惜他们再也看不到这麽美的夜晚了。準备好大闹一场了吗,伙计们~”

景牙踏着月色来到沙滩上,手里把玩着一把漂亮的鲛珠。

看到他来了,那些南陆的兽人们赶紧站了起来,“景牙大人,您怎麽出来了?”

“是不是那个鲛人没有好好伺候您?这种野兽是这样的,需要狠狠教训一下!”说着那个为首的兽人就要去景牙的帐篷。

“关你屁事。”景牙瞥了他一眼,幽幽道,“给我站那儿!”

那人顿住了脚步,被景牙强大的气场压制住了,一动不敢动。

这一块东北海角听他的指挥很多年了,景牙初来乍到就获得了掌控权,他很不服气。

但他既是五星兽人,又受贝尔大人的青睐,所以他尽管不服气,却也不得不忍着,这会儿在心里不断暗骂,不知道阴晴不定的景牙又在犯什麽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