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到了半夜下起了雨,空气湿湿黏黏的,“咚咚咚”的敲门声又一次响起了
“谁啊!”姜娆在云起的胸口蹭了蹭,不耐烦道。云起本来就睡的浅,便起身去开门。
刚一拉开门,风声和湿气就透了进来,朦胧的月色下站了两个人,身上不停地在滴水
见云起一直不回来,姜娆坐起身,看到他清隽颀长的背影僵直的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谁啊?”姜娆踢踏着兽皮小靴,走了过去。
门口站着两个白色的头发,灰色眼睛的俊朗雄性,他们在月色下抖了抖白色的翅膀的水渍。
其中一个看到姜娆时,意外的笑笑,“我刚刚跟阿兄说,我闻到了小雌性的味道,他还不信,说云起不会这麽早开窍。”
“所以,我们家小云起不回来,是因为在这里结偶了吗?
他笑起来,那清隽的笑容和云起极其相似。
“就算结偶了,也可以给海之崖送个信,我们去鹰族之前,阿父都快急死了。”另一个兽人明显沉稳很多,淩厉清冷的眼神和云起简直一模一样。
“是啊,真奇怪,为什麽海之崖一个人也没有呢?阿父他们去哪儿了?崽崽们都还好吗?”一直带着笑容的那个兽人看到云起的脸色愣了一下,“不会吧,这麽多年你一次都没有回去吗?”
雨势渐大,四人沉默了一阵
“这什麽鬼天气,云起的小雌主,我们可以进去躲躲雨吗?”他们收起了翅膀,雨水顺着他们白色的头发落在鼻尖上,初春的雨夜还有些冷,他们搓了搓手。
他们三人眉眼太相似了,举手投足之间,都那麽好看,像一幅画。
不会有错,他们一定是云起已经死去的阿兄们,云初和云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