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麽不想被人轻贱,就不要总是说这种让自已难过的话。”她将束月兽皮袍子上的腰带系的更整齐些,“我希望能淩于山川湖海之上,解开过去的枷锁,重修一次我自已的道,你当然也可以。”

“不然你这样,跟那些在流放地里哭哭啼啼,抱怨命运凄惨的雄性有什麽区别。”

姜娆踏着月色离开了好久,束月才感到被禁锢的周身放松了下来。

也许是她的眼神太过澄澈和坦蕩了,束月捏着那袋子晶石,双唇微啓,想反驳什麽,却又什麽话都没说。

姜娆回营地的时候,头发是乱的,嘴唇是肿的,连脖子上的咬痕也是红的如此糜乱。

烬“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就看到她拿出葫芦猛灌了几口,连略微不稳的气息,烬都觉得是暧昧和炙热的。

“怎麽回事?”烬大手一捞,深邃锐利的眸光阴沉极了。

姜娆不以为意道,“嗯谈崩了,打了一架。”

打架?谁家打架用嘴打?!

正说着,束月也从森林的小径中走了回来,嘴唇上的咬痕和脸上的绯红的巴掌印在白皙的脸上格外明显。

“你,你怎麽欺负束月”看这痕迹,景牙明知道是束月先动的手,却也不自在的嘟囔一句。

姜娆正準备去溪边洗漱,听到景牙这麽说,折回来阴森森的逼近他的脸道,“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咬死你!”

她这哪里是威胁别人,眼梢微微翘起,腮边带着浅浅的红晕,被亲的红肿的唇,水润又饱满,再配上这薄怒的表情,实在是没有一点威慑力。

景牙本来是坐在横木上的,被她突然的凑近吓的他一怔,呼吸缠绕间,直接往后仰躺了过去,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