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场后,他一直打量着苏在在,他看不透苏在在。

或许苏在在与他不同,谢予修才肯教苏在在这麽厉害的罡气。

或许苏在在纯良,不似他的心弯酸、愁苦、畸形、阴暗。

因为这麽多年,他一直想的是——和敖班衣和谢予修在一起。

对,没错。他太畸形了。

他又爱敖班衣,又爱谢予修。

他想三人行。

却听说谢予修又收了徒弟,他难过了好一阵子。想起他给谢予修拜师的那一个暴雨席卷的晚上,他跪了一晚,浑身湿透,也只见得谢予修惊为天人在雨中的一面。

好在,那一晚,谢予修旁边还有个温婉清纯的女子,将她手中的油纸伞给了他。

从此以后,他藏在内心偷偷种下了两颗为情的种子,在他心里生根发芽,抓痒绕骚。如此多年,这般努力,只为能见谢予修的门槛,他想让他眼里有他。

过了半刻也不曾出招,玄珩等的不耐烦了,内心抱怨了起来:“大黄啊,我看对面那个人是个傻子,在那里那麽久都不动,我们还是别等他先出招了,我两三下帮你把他杀了。”

“哎呀呀!大仙,别动不动就杀人,敌不动我不动,没事没事,我们再等等啊,乖啦。”苏在在没想到这个玄珩这麽难伺候,要一直哄着。

随即,玄珩安静了下来,他莫名子觉得刚才苏在在那句“乖啦”,怎麽这麽甜?他好像不那麽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