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霜剑微动,剑端杀气随着敖班衣涌动,讥笑道:“那便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连影子都没办法捕捉,敖班衣就将锋利的流霜剑刺入尸王的腹腔。

尸王未曾反抗,从容赴死,甚至敖班衣杀他时,他还很是欣慰。

随即,尸王倒地,捂着伤口,背靠着露台,默念一段咒语,并传音入了敖班衣耳中。

咒语传导的那一刻,诡异的红光迸发在敖班衣眸中,不过仅仅一瞬之间,又恢複了。

不过,敖班衣只感觉心中一阵暖流,并没发现异常。

血染红了尸王大片胸腔,他颤抖又似解脱:“这咒下起来也有些麻烦……必须要凡人的血然后再下咒,不过在一个地方只用下一次,他们会相互传播……”

“这样吗……”敖班衣见尸王快濒死,没了利用价值,一边听着一边想朝外走去。

尸王见敖班衣背影,又多加了一句:“这咒可改,也可破解,不过我是在愚钝,几百年未曾破解,你可以试试改良咒亦或者破解……”

听到此话,敖班衣倒驻足了,扭头微眯双眸。

只见剑影之间,露台上的尸人便被敖班衣斩杀。

他刚才还忘了,露台上还有尸人,反正尸咒已经到手,不想再多些麻烦出来,到时候劳累的又是他的师尊。

随手一挥,敖班衣又是使出火决,露台上的尸人灰飞烟灭。

待处理干净后,敖班衣这才用及其厌恶的眼神睨着尸王,正準备捏着火决将尸王燃烧殆尽时。

他脑中又浮现谢予修面对凡人变成尸人时,那种怜悯破碎的眼神,但是他对凡人没有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