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吃一点点。
应该,不会有什麽太大问题的。
毕竟,宋凭语只是轻微过敏。
坐在她对面虽不出声,存在感却极强的盛柯,在这时突兀出声,从根本上断掉了宋凭语那丝幻想。他出声帮宋凭语另外要了块蛋糕,宋凭语愤恨咬牙,笑的牵强。
“不是吧?”
“我又不吃那块。”
“你不是蓝莓过敏。”
靠。
宋凭语愕然眨了眨眼睫,她紧绷神情有一丝松懈。她孜孜不倦用直白眸光,打量着面色坦然的盛柯。宋凭语炯亮眼眸轱辘一转,冷不丁问了句。
“你这麽了解我?”
宋凭语不能说是在那瞬间对盛柯産生印象的。
因为,早在之前,她已然对盛柯改观了。
宋凭语有次膝盖摔伤,痛到她龇牙咧嘴,连走路都稍显歪扭。偏偏,她一咬牙一个人前往医院。宋凭语不认为这个是需要多人陪她的事情,大家都有工作,况且,她认为自己伤势不算严重。期间,梁越星偶然打电话来,问宋凭语要不要一起吃饭,宋凭语这才胡乱道她在医院。
排除梁越星的惊讶,跟忽然挂断的电话。
等来的人却不是梁越星。
而是急色匆匆的盛柯。
他呼吸不稳胸腔起伏,高大身影压向宋凭语。
犀利眉眼裹满躁郁。
宋凭语不由皱了皱,怎麽这幅场景,像是盛柯摔伤了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