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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将人安置在屋内的床榻之上,看着宁初苍白中透着丝青紫的脸,宁致远的心 一下提了起来。

梁院令伸手就去把脉,几息的时间就拿出了银针,三三两两地扎在了宁初的身上。又擡起她的下颚喂了药丸,宁初的呼吸这才逐渐平稳了下来。

半刻钟后,梁院令这才拔了银针,朝宁致远道,“病情暂且稳定下来了,宁大人,老夫说令嫒的病情切忌大喜大悲,否则会有性命之忧的。”

“本官知道,这次是意外。”宁致远顿了顿,“今日多亏梁院令了。

梁院令摆手,“举手之劳而言。”说罢他从药箱里取出了个玉瓶递给宁致远道,“这是老夫为宁小姐新制的药,日后若再遇到这种情况,给她喂下一颗则能缓解一二。”

梁院令末了又道,“但老夫还是那句话,切忌情绪起伏过大。”

“本官记下了,多谢梁院令。”宁致远朝着对方拱手致谢。

梁院令点了点头,转身朝顾文渊的床榻而去。

宁致远看了看宁初,将一侧的披风盖在了宁初身上,也走到了内室去看顾文渊了。

此时梁院令正在给顾文渊施针,顾文渊脸上青青紫紫的,骇人所见。

宁致远安静地在一旁观看着,待梁院令收了银针,宁致远才开口问道,“梁院令,阿渊身上的毒能解吗?”

“十分棘手,老夫大致能推测出三种毒性,但还有其中一种毒性猜不出来。”梁院令道,“除非3找到解药或者找到这个毒的样本,否则研制出解药还需要一段时间。

而这个毒的厉害之处就是,能快速地扩散到人体的五髒六腑之内。”言外之意就是。即便他能研制出解药,顾文渊也没有时间能等。

老国公就是最好的例子,老国公之所以撑不住,最主要的是他长年累月征战遗留的病根太多,身子骨经不起毒性的侵害,这才导致毒性扩散过快,早早地回天乏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