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毕业,沈清秋就消失不见了,真是可笑。后来,我去考了公,我在银行那样的拼命就是为了一件:我要娶她。
当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我会趾高气扬,而在那时,我发现在她的面前,我永远都是自卑,所以,我利用银行对公部的职务跟她们商业局进行业务往来,我才发现原来在她的记忆里,我不是什麽重要的人,那句你是谁啊,让我不甘心。
既然她还想让别人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那就不要怪我不择手段了。于是我就开始了骚扰,但我没想到的是她既然主动提出了辞职,那次我彻底放下了她,你看看这些二代们,我们命如草芥。我们追求的所有,不过是她们固有的身份象征。
最后一次,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身已染黄白之物的俗气,怎麽拥有纯白的白衬衫?为了补亏空,不小心借了赵公子的手,但人家需要投名状,偶然在过去的朋友身上,我已经知道她现在是大名鼎鼎的学者,而她挽着另一个男人的胳膊,格外的刺眼。
看着她男人身上的制服,我已经明白,在一次赵公子的宴会上,提到了那位厅长,我毛遂自荐,我想看看她是否还记得我。
这一次我得到的是惊喜,她一个人赴约,我特地点了我们大学最爱吃的菜肴,但是得到的是一句我不喜欢这些,清淡点就好。
我说:“我记得这些是你最爱的”
她摇了摇头:“那是因为你喜欢,你如果看到你最喜欢吃的,你会看两遍,文原,只是你喜欢而已”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文原,你还记得那出《牡丹亭》吗?你永远不是我的柳梦梅,既然人生如梦,现在梦应该醒了。”
“那我问最后一次,你到底爱过我吗?”
“有过,但那不算爱,你对我而言,是一把锤子,锤掉的是那个温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