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方式更稳妥,更名正言顺,能少很多舆论上的麻烦。
王希蕴想了想,皇帝所有的儿子都已不小了,最年幼的也已经十四岁,齐弈年哪怕想摄政夺权,好像也没办法。
不过若是他能再耐心一点,也可以在下一任皇帝幼子未长成时试试这个计划,不过届时齐弈年应该年纪很大了吧?
王希蕴稍稍发散了下思维,幻想了下齐弈年白眉白须还要兢兢业业上朝谋反的样子,总觉得有些喜感。
咳……这不重要。
场上歌舞又起,总之这件事就这样勉强揭过了。
王希蕴为自己倒了杯酒,上次参席放在她桌子上的还是酿的劲酒,她酒量不差,但并不是很喜欢那股辛辣的滋味,今日摆到她桌面上的便成了微甜的果酒,她蛮喜欢的,已经喝了一壶了。
只是王希蕴才撚起杯,一旁布菜的宫女就按住了她的手。
“大人,这酒虽不烈,但喝多了伤身,这里有些解酒汤,您先用一些,歇会再饮吧。”
这倒稀奇,从没见过布菜宫女会劝着人的,再一看这宫女,低眉顺目,见她看过来更是低顺地伏了伏身,将解酒汤往她手边挪了挪。
“谁派你来的?”王希蕴无意为难她,从善如流地接过,一边浅饮一边问那宫女。
宫女姿态婀娜地又为她夹了几道菜,垂着眼道:“六殿下怕旁人伺候不好您,特遣奴婢来服侍大人。”说着美目盈盈望向王希蕴,“大人可还顺心?”
时遇……怕旁人服侍不好她?
王希蕴似笑非笑:“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