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上台的是爱尔兰队的队员,艾丹·林齐被莫兰和康诺利扶着,第二次坠地似乎把他摔晕了,他的眼神散乱茫然。
可是当特洛伊和奎格利把奖杯高高举起、观衆们爆发出雷鸣般的鼓掌欢呼时,林齐也咧嘴露出了笑容。
“赢得怪狼狈的,林齐。”
最后,爱兰尔队离开包厢,骑着扫帚绕场一周,艾丹·林齐坐在康诺利身后,紧紧抱着康诺利的腰,脸上仍然癡癡地傻笑着。
巴格曼此时用他的魔杖指着喉咙,低声说:“悄声细语。”
“这场比赛,要被人们议论好几年,”他声音嘶哑地对我们说,“真是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折,只可惜比赛没有进行得更长一些……啊,对了,我应该给你们多少钱?”
弗雷德和乔治此时已经从椅子背上翻过去,站到了卢多·巴格曼面前,他们开心地笑着,伸出摊开的手掌。
“我们可赢了不少,是吧”
“但是因为我跟注太多了,所以赔率下降了一点,乔治,不过还是有的赚的。”我把一个空着的储物袋递给巴格曼,看着他把一把一把的钱币放进去。
“伊瑟拉,你不打算再投资一点吗”弗雷德眼睛闪亮亮的,一直盯着我的钱袋。
“那就再加一百加隆好了,这可是我下个月买衣服要用的钱,不能给你太多。”我抓了一把金币放在了弗雷德的手里,又抓了一把给乔治,让他们平等的感受到金钱的重量。
“你们赌钱的事可不要告诉你们的妈妈。”在我们慢慢走下铺着紫红色地毯的楼梯时,韦斯莱先生恳求弗雷德和乔治说。
“别担心,爸爸,”弗雷德开心地说,“这笔钱我们有许多宏伟的计划。我们才不想让它被没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