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非洲男巫师坐在那里严肃地谈论着什麽,他们都穿着长长的白袍,在一堆紫色的旺火上烤着一只野兔似的东西。
另外一群有中年美国女巫师坐在那里谈笑风生,她们的帐篷之间高高挂着一条闪闪发亮的横幅:塞勒姆女巫学院。
“怎麽没有人挂霍格沃茨学院呢。”哈利一脸疑惑。
“因为他们是团建,我们是家庭旅行。”我言简意赅的说道。
“呵——难道我的眼睛出了毛病,怎麽一切都变成了绿的?”罗恩说。
罗恩的眼睛没出毛病,我们刚刚走进的这片地方,所有的帐篷上都覆盖着厚厚的一层三叶草,看上去就像从地里冒出无数个奇形怪状的绿色小山丘。
在门帘掀开的帐篷里,可以看见嬉笑的面孔,这时,我听见身后有人喊我们的名字。
“哈利!罗恩!赫敏!伊瑟拉”
我心想谁喊我还迟疑了一下,转过头看去,原来是西莫·斐尼甘,他坐在自家三叶草覆盖的帐篷前,旁边是他的母亲——一个有着淡黄长发的女士,还有他最好的朋友迪安·托马斯。
一群狮子里面就我一条蛇,我趁他们不注意踹了一脚西里斯来洩愤。
“喜欢这些装饰品吗?”西莫笑嘻嘻地问,“部里可不太高兴。”
“咳,为什麽我们就不能展示一下我们的颜色?”斐尼甘夫人说,“你们应该去看看,保加利亚人把他们的帐篷都挂满了。你们当然是支持爱尔兰队的,是吗?”她问,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们。
我当然支持爱尔兰队了,保加利亚看起来毫无胜算,就算他们有克鲁姆,但是他们只有克鲁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