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刚进屋的巴克比克此时正咀嚼什麽东西,发出了“咔擦”的声音,而从它的嘴角流下了一堆鲜血,还有一堆碎肉块。
赫敏打了个寒颤,我和她紧紧的握着手,不明白这玩意怎麽能叫有趣,如果鹰马能把它的羽毛给我几根我还能承认这一点。
“你必须準备充足有力的辩护,海格。”赫敏坐了下来,把手放在海格粗大的胳膊上,“我相信你能证明巴克比克是安全的。”
“没有用!”海格抽泣道,“处置委员会的那帮魔鬼,他们都是受卢修斯·马尔福指使的!都怕他!如果我败诉了,巴克比克——”
海格迅速用手指在喉咙处划了一下,发出一声长号,又一下扑倒在桌子上,脸埋在胳膊里。
“没事,我会想办法的,别担心,马尔福家那边我去劝劝德拉科,大不了揍他一顿。”我拍了拍海格的肩膀,叫他不要担心。
“邓布利多怎麽说呢,海格?”哈利说。
“他已经为我做得太多了,”海格呜咽道,“他手头的事也够多的,要把摄魂怪挡在城堡外面,还有小天狼星就藏在附近——”
何止附近,西里斯就在我的寝室里躺着,达芙妮要是知道阿兹卡班的逃犯目前为止犯的最大错误就是喝了她五瓶美容魔药,可能会笑死。
“别担心,我会尽力的。”
“伊瑟拉,你也没必要为了我去和马尔福撕破脸皮。”海格抽泣着,我也没说要撕破脸皮去搞,真的要撕破脸皮这封信都不会送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