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生气,我是为了让你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我总有不在的时候,伊瑟拉。”西弗勒斯解释着,他也不想想我当初是因为谁才被一个索命咒打趴下的!
我叹了口气,西弗勒斯识趣的离开了,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思考着,我现在还能为自己为朋友做些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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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庄园的第一天,我就被汤姆逼着喝下了剩下的那一瓶长生不老药,味道有些怪怪的,我怀疑这药水也会过期,但是汤姆很肯定的告诉我不会。
“魔药保存得当怎麽会过期!这还是小姐你告诉我的。”汤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证,我发现他活的越久心态越好,再也没了二十年前那种稳重的架子端着。
我回到房间里,打开了那个不起眼的抽屉,斯莱特林的挂坠盒还静静的躺在那个放在最里面的盒子里,我松了口气,给它加了很多层禁锢。
魂器,我有空得仔细研究一下这个东西了,伏地魔让我经历那麽多事情,我怎麽可能不给他一点回礼呢?
月下
暑假的第一个满月,我将曼德拉草的叶子又含进了嘴里,用舌头压着,尝试无视掉它的存在。
月光洒在了庭院里,我坐在草坪上感受着夏日的气息,挥了挥魔杖,变出一群萤火虫在这空旷的庄园里陪伴着我,也为这个夜晚增添了一丝乐趣。
庭院的棕榈树下出现了一道黑影,我眯了眯眼睛,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我将头上的那一缕白发绕在指尖,静静的看着那道黑影,我等待着他的靠近,那是我朝思暮想的身影,这辈子都不会认错。
那条大黑狗从树下走了过来,他水汪汪的眼睛就那麽看着我,发出了和他外表完全不符的“呜呜”声,尾巴无力的在地上扫了扫,和我保持着一段距离,不愿再靠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