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她们并不是独生子女,懂得相互包容理解,但是由于纯血家族们的教育理念——这是我完全没有接触到的东西,他们只觉得“泥巴种”是一个很平常的词彙。
就和我们的队长马库斯一样,他叫格兰芬多那个追球手姑娘约尔逊“泥巴种”叫了整整三年,这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麽,但是对约尔逊来说是一种打击,而且这还是琴告诉我的。
我的愿望突然就变成了巫师们能够和谐相处。
我最后叹了口气,拉着达芙妮离开了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
“走吧,回去给你补习魔药。”
“伊瑟拉——”达芙妮快要哭出来了一样,我连忙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冷静。
“别爱我,没结果。”
初次策划
到了晚上八点,我从寝室里走了出来,琴和特伦斯坐在沙发上,特伦斯看起来也被琴那“优异”的魔药成绩搞得不知所措了。
“你一定要记住,是顺时针搅拌五下,等到魔药变成翠绿色,是的,青绿色——”特伦斯给琴解释着什麽是翠绿色。
“噢,绿的不都是一样的吗?你看小青也是绿色的。”琴把自己的宝贝竹叶青给从袖子里掏出来,那条蛇已经长的很长了,正对着特伦斯吐着信子。
“……别让它咬到我。”特伦斯明显有点害怕,竹叶青是有毒的,去年就有个格兰芬多被咬了,在医疗翼待了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