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古勒斯沉默了,你的话似乎触动了他的某些思绪。他知道了詹姆并没有直接击败伏地魔,但他也意识到,胜利的背后是複杂而深刻的情感和牺牲。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她死了,而你还活着,这说明什麽?”雷古勒斯冷笑。
“说明在这场战争中,我们所有人都扮演了不同的角色。”你回答,“一场战争的胜利,不可能仅仅是其中某一个人的功劳。每个人都是胜利的一部分,无论是生是死——而这些人中也包括你。”
“我……”雷古勒斯低下了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做错了很多事,很多没法弥补的事。我杀过人……他们……他们逼我虐待那些麻瓜……我……我很后悔,但那已经来不及了。”
你靠近了一些,声音变得柔和且极具诱导性。“没有什麽是来不及的,雷古勒斯。每个人都有机会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补偿。只要你交出魂器,和我们一起摧毁它,这就是向前迈出的一步。”
“当然,”你继续说着,目光锁定雷古勒斯满是迷茫的眼睛,“如果你愿意提供更多关于魂器的线索的话,这会更好。这不仅能够帮助我们,也能够帮助所有受伏地魔影响的人。”
雷古勒斯沉默了,他在内心的挣扎中权衡着你的话。西里斯在一旁静静地守候,给予弟弟无声的支持。
最终,雷古勒斯擡起头,之前死水一般的眸中终于重新燃起了光芒:“我会的。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克利切!把那个挂坠盒给他吧。”
15冬日暖阳
电视里正在播报今天晴朗的天气情况。
窗外阳光明媚,俯瞰在切尔西区的街道之上。随着圣诞节的临近,街道上已经装点起了节日的灯饰和喷涂。之前下过雪,为街道和屋顶披上了一层洁白的外衣,但现在雪已经停了,只留下一片银装素裹的景致。
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前的白色纱织窗帘,洒在装饰着圣诞花环和闪烁灯饰的餐桌上。瓦斯壁炉里噼啪作响的火光和圣诞树上的小灯让房间显得更加温暖,营造出一种既温馨又祥和的节日氛围。
你坐在餐桌前,身上穿着一件毛绒绒的连体睡衣,正在一边吃着早餐,一边专注地写着一篇报道。你花钱在《预言家日报》买了一个版面,每天都详细介绍一种高科技産物。当然,在《泰晤士报》你也做了类似的事情,但是却是以发表怪谈的形式。
哈利正坐在你旁边的儿童椅里,努力地与一碗草莓牛奶麦片作着斗争,他的小手不时将勺子挥舞起来,把食物弄的得到处都是。
“要是再把勺子丢到地上,我就把你所有的南瓜糖都沖进马桶。”你头也不擡的给出了最后通牒,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酷。
你新剪的莫西干头总有一缕刘海不听话的垂落下来,试图挡住你的视线。于是你有点烦躁地甩了甩脑袋,试图将那缕顽固的刘海甩回原位。
莱姆斯从《预言家日报》后面擡起头,带着一丝戏谑:“你确定他听得懂你的威胁吗?你知道他才一岁多吧?”
西里斯穿着一套深灰色的羊毛西装,正看起来有些匆忙地整理着衣着,他走到餐桌旁:“还是让我喂他吧!反正现在还早。”
“不,你总得让他学会自己吃饭。”你平淡却坚决的拒绝道,注意力依然集中在你的稿件之上。
西里斯坐到了哈利的另一侧,同时把椅子拖得离哈利更近了一点:“你知道吗?因为你在《预言家日报》上发表的东西,部里不得不紧急召开会议,出台一些严格限制使用麻瓜物品的法案!”
“我们不能因为害怕麻烦就蒙蔽视听,西里斯。”你不鹹不淡的反驳道,“固步自封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印地安人血淋淋的历史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不明白你为什麽会突然开始研究印地安人历史,但你能别再和我说这些大道理了吗?”
“这不是大道理!”你强调,“我们必须了解全世界的历史,才有可能从中找到发展和出路。”
“梅林啊!你被拉文克劳附生了吗?”西里斯痛苦的说道。
“我觉得詹姆说的挺好的,他写的东西我看了,非常的可观和实用。”莱姆斯说,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如果你早点看到,当初也不会因为不会用洗衣机就把厕所炸了。”
接着,他还把脑袋从《预言家日报》后面探了出来,目光在你和西里斯之间转来转去,似乎很享受西里斯气急败坏的样子。
“西里斯——”你突然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说了——别再喂哈利吃东西了。自己吃饭——是他目前必须学会的,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