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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想再躺一会儿的,但你选择先用唇语告诉对方你最迫切的需求。

“水……”你渴得就像地狱。

“对,对!水!”你看见对方焦急地在自己身上翻找,最后终于掏出了一个银色的小酒壶。你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打开瓶盖,倒掉了里面琥珀色的液体。就在你一脸懵的时候,他突然用木棒在瓶口敲打了一下,接着就赶紧把酒壶递到了你的嘴边。

你不可置信地大张着嘴巴,但下一秒就被酒壶的瓶嘴堵住了,你被灌下了一大口水。于是你也没功夫去思考这件事到底不合理在哪了,空气中只剩下大口吞咽的声音。

你没尝出来自己喝下去的到底是酒还是水,还下意识砸吧了几下,得出的结论是混合了酒的水。

不过对方误解了你这个举动的涵义,并把瓶嘴往你的口腔里用力怼了怼,接着你就被呛到了,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然后咳着咳着就吐了。

你的呕吐物是暗红色的,你觉得自己就快把整个胃都吐出来了。你需要医生,现在立刻马上。你更不明白的是,救援队的医生为什麽到现在都没到!

你难受得快死了,而那人又一直试图安抚你。手法极度不专业,并且髒手还好几次划过了你的伤口。但贵在很有耐心。

温暖而有力的大手一下又一下抚过你的背脊,像个哄孩子的温柔老母亲。渐渐的,你终于停止了呕吐,于是他赶紧扶着你重新坐了下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你感觉自己终于好些了,于是囧囧有神地擡头看向了对方。

“好点了吗,詹姆?”还没等你酝酿好此刻该说什麽才合适,他就焦急地开口询问了起来。

可你真的不叫詹姆,而且不认识他。

不过你终于可以说话了,虽然嗓子还是很疼。

“稍微好点了,但你为什麽叫我詹姆?”

你的声音嘶哑难听,但再嘶哑也不应该听起来像个男人呀!